为的,就是把叶楚月彻底推进深渊永世不得超生。
不曾想,竟然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风望月沉吟片刻,昂首道:“此案,本官审了。”
四下沸腾。
“本官亲眼所见,亡灵伸冤,可作为判官府、鉴察司的审案证据。”
“此证,本官定会上禀判官府和鉴察司。”
“既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更不会……”
说至此处,风望月顿了顿,目光扫过北野湉湉,“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人作恶,抽武骨。”
“本官所抽的恶人之骨,可堆如山。”
“云都之事,事关重大,本官定会,慎重审察!”
风望月的铿锵之声传遍了子午楼和象牙塔广场。
一旦有断骨台的执行官接下此案,事情,就大了去了。
剑百鸣看着风望月欲言又止。
脑子里想了些不灵光的事。
暗道。
适才对待堕魔者,这风大人怎么就跟耳聋眼瞎似得。
这会儿倒是格外的积极。
“风大人!”
南皇府主高声道:“这怎能作为证据,一些死人之话,总不能死无对证了,就是证据了吧?”
千人之灵的伸冤,固然震撼,但要作为确凿的证据,显然是余力不足的。
北野湉湉仿佛有了主心骨,心绪镇定了下来。
如南皇府主所言,只要没有确凿证据,就拿他们没办法的。
死人,只能弥留出一口气,给不出真正的证据。
“南皇韬之女南皇涧,愿为家父说话!”
南皇涧忍着荆棘之痛,颤颤巍巍地高声道。
南皇府主两眼一亮。
是了。
新王对南皇涧尤有温情。
若把南皇涧送上新王的床榻。
许是事情有所转机。
他自不信新王和剑帝的感情。
只当新王喜爱的是女子。
否则,又怎会对夜尊置之不理?
南皇韬的笑容才露出,就凝固。
只见南皇涧道:“家父南皇涧,害人害己,天诛地灭,死不可惜!”
她摘掉外袍,露出一个个密密麻麻的血红毛孔,里边有荆棘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