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灿烂满脸。

交情不深,但好像认识了很多年。

那侧,大炎城主的幼子炎枭,早前在大炎城就和楚月结下了梁子。

自楚月在无上殿登记归墟后,炎枭讨伐叶楚月认为自己受尽苦楚的书信,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茬一茬源源不断送到大夏,就等着有朝一日兄长能帮自己狠狠地出一口气,好让那叶楚月知道炎家的厉害呢。

如今瞧见兄长 ,他大老远挤了过来就为蛐蛐一下叶楚月。

哪曾想,气喘吁吁赶过来,就看到兄长对着叶楚月笑得不值钱的样儿。

炎枭震惊之余,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叶楚月才是炎如殊的手足。

“二哥。”他哀怨地开口。

“见到武侯,还不行礼?”炎如殊皱眉冷喝,“炎家礼数何在,教养何在?”

“……”被按头行礼的炎枭欲哭无泪。

炎如殊道:“幼弟枭儿,是个温良柔顺的人,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我远在大夏,和枭儿时常有书信往来,书信之中,字字尽是对武侯的赞赏。枭儿对武侯的崇拜之情,正如滔滔不绝的大江之水。”

“。”楚月哽住,神情凝固,看着一本正经睁眼说瞎话的炎如殊,头一次遇到敌手般竟是无语凝噎了。

“噗嗤——”

正在偷喝酒水的朱雀,直接一口酒喷出来了。

这句话,他怎么觉得,那么的似曾相识?

打着毛线团的小魔王,一脸的黑线。

小黑游荡到了小魔王的身边问:“你怎么总是事不关己?”

小魔王面无表情,继续打毛线。

小黑又问:“主子身经百战,喜也好,忧也罢,你总是如此,心如止水。”

“小黑我啊,真羡慕你,我不像你这么清闲,我总是关心主子,茶饭不思,提心吊胆。”

“?”小魔王震惊又麻木地看着小黑。

自打来了个小黑,他就没个安宁日子。

他也着实想不通,诅咒之气的化身,不该是声嘶力竭的锋锐邪煞吗,怎么还是个城府极深的心机东西,小小的一亩三分地,竟搞得尔虞我诈,如帝王后院。

他狠狠地鄙视了下小黑。

他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曾见过哪家诅咒搞成这贱人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