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西北浮云,秋风走马出咸阳。”

“抽剑步霜月,夜行空庭遍。”

“………”

他足足将古来圣贤寂寞词,念了足足二十多遍,方才蓄力一剑,斩在了周怜的身上。

“大炎兄,生了个争气的儿子,让人好生羡慕呢。”

其父大炎城主闻声,四处看去,只见那神怒百丈剑的荆棘包裹处,有一只小臭虫坐在荆棘藤蔓罗织而成的秋千之上,惬意好似夏日午后的纨绔少爷,一双爪子还抱在脑壳子的后面,悠悠从容,闲情雅致。

“瞧这剑法,瞧这诗词,用声之嘹亮,后生可畏呢。”

临渊城主武霜降说得阴阳怪气。

大炎城主瞅着自家儿子的花架子招式,顿感丢脸,面庞发黑到了极致。

若不是众所周知的既定事实,他还真不想承认这厮是自己的亲儿子。

实在是太丢祖宗的脸了。

“武城主倒是自在惬意。” 大炎城主道。

“没办法,武侯关心在下,让在下好生休息。”武霜降说。

“?”大炎城主嘴角狠狠地抽动了几下,脑子里闪过疑惑,不懂武霜降何时变得这般贱了,真让人手痒痒想给这臭虫一掌又担心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大炎城主便问:“武城主何时才能是个人呢?”

话里话外的两重意思,把武霜降的阴阳怪气手拿把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