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大家的功劳,以后我们再接再厉,过好日子。”

社员们就跟着说好,大家高兴得很。

一头猪被几个壮汉按在了矮长凳上,村里的黄大叔以前杀过猪这会儿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红红的猪血流进了大木盆里,陈冬梅连忙用手去搅,猪血旺煮好每家每户还能分一块,七队的社员小日子让别的生产队的人羡慕得很。

分肉,也是高高兴兴的分。

确实有分到瘦些的肉不太高兴的,但是队长有言在先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都是抓阉按顺序来的,轮到谁家了,会计那里核对人数和斤两,保管面前直接去过秤,妇女主任手上签字或画押拿肉走人。

到张桂兰时,分到的不是肉,是两只猪蹄。

“怎么到我就只有猪蹄了,我要肉,这猪蹄有什么用?”

“高大嫂,怎么就没用了,你儿媳妇不是没奶吗,我给你说,这猪蹄炖花生吃了奶水足是很。”

“猪蹄炖黄豆也发奶水。”

几人一说,张桂兰就只好提了两个猪蹄走了。

挑肥拣瘦,根本不可能。

不看谁,看队长家就行,因为陈冬梅手气烂,抓到了全生产队排在最后一个拿肉的。

最后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