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总算不用她辛苦了。
她也不轻松。
腊月二十二要搬家还要办乔迁酒席。
在过年前,她要进县城一趟,给老谢他们几个送点下酒的花生米这些去。
搬家倒也简单,床这些大件就在隔壁保管室。
就是床上用品和换洗衣物,床单被套一拴就扛过去了。
石柱李红梅和石灵来了,大姨幺姨大舅幺舅夫妻都来了,满满的三桌人。
因为高兴,杜天全和两个舅子两个连襟喝酒就喝高了。
“我红英能干,我给我们说……”
大着舌头说都说不清楚。
“我红英命苦,结婚才……”
见他要说些不好的事儿,陈冬梅火冒三丈。
“红兵红卫,将你爹扶回去睡觉,喝多了马尿姓啥都不知道了。”
兄弟俩连忙将自家爹连拖带拽的往回拉。
他们也清楚的知道爹一诉苦就会提到姐夫。
搬新家的好日子,提到姐夫让大家都伤心。
“红英,你那个怪味花生的生意还做不?我觉得我还能卖,正月间也可以卖。肯定有人会买来走人福。”陈秋叶连忙岔开话题。
“做。”杜红英问大姨要不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