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追悼会遗体告别仪式后就会送去殡仪馆火化,那个殡仪馆在县城的西郊,很小,所以追悼会才会在军区开。
一口口棺木被抬走了,亲人们声声呼唤哭断肠。
同志们都双眼含泪目送他们离开。
待烈士离去后,兰勇和陈俊一眼就看到了高队。
“队长,你挂彩了,哪儿受伤了?”
陈俊着急的问。
“我没事儿。”
按照夏院长的要求,高队必须还要在医院住半个月左右才能出院回家养的,但是架不住他的牛脾气,硬是回来了,说回来在军区的县医院住院是一样的。
他回来一是送战友,二是看老婆。
他知道这一次肯定又让杜红英受罪了不少。
刚才人群中看到她抱着孩子走向苏勇的棺木脚步那么的沉重,都不敢想象三年前她怀着孩子得知自己“牺牲”时是怎么样的场景。
“队长,回家吗?”
“回。”
那啥,就是不能走路有点费劲儿,大步一点扯得伤口还疼。
“明天还得去医院住着。”高队呲牙咧嘴:“娘的,这一次真的遭罪。”
更让他郁闷的不是他本事不济,而是这样的任务里居然有算计,还想让他背锅,要不是有周旅给他扛着,他还真的要上军事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