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逗高安康。
高安康拿了一支铅笔在一张纸上画圈圈,画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不理人。
“丫头啊,你这孩子……”
明显的一看就有问题啊,怎么就这么糟心了?
文君兰一提到孩子也很烦躁,她就想不通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了。
她不喜欢高安康,但是医生明确给她说了以后再不能怀孕了,再怀孕的话命可能都会丢掉,也就是说高安康将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她又不得不接受他。
“早产,生产的时候受了些罪,我们也不懂,等到长大一些的时候才发现反应不快。”张桂兰就开始演戏了:“说起来我们高家也是可怜啊,你说这个孩子这样子了,那就再生一个吧,可是文菊的身子又伤了再也不能生了,我们高家的希望就全在这个孩子身上了,他叔他婶啊,你说我们……我们对得起文菊了。”
你侄女都不能生了我们还要她,就是莫大的恩赐了。
文母听到女儿不能再生了吃惊的看向文君兰,文君兰脸涨得通红:是气的!
她早产是谁造成的;她不能生了又是谁造成的;还好意思说他对得自己。
“娘怕是忘记了前两个月你们还让我离婚的事儿吧,怎么现在就改口觉得要当我是祖宗一般的供奉了呢?”
“什么,你们让离婚?”文母一把抓住女儿的手:“离,立即马上离。”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张桂兰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