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这儿教幼儿园吗,让她再跟着你上一学期幼儿园?”

“不行,我是教的小班,四五岁的孩子,他个头这么大了,不能在这里上学。”

趴在地上扇烟盒儿的正在兴奋的重复着自己新学会的技能,玩得口水鼻子一起流,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了一个被父母踢来踢去的皮球。

“我爹摔了躺在床上动不了,我和我娘得照顾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康时时处处都离不了人。”高思文心里恨得咬牙,表面上极力隐忍:“要不你回村里去,要么就将安康放在这里。”

“我不会回你家的,我爹说他正在办手续,我们家的这个院子要全部还给我们了,我放着这么宽的院子不住,去住你家那土棚棚?”

文君兰把想说不住你家狗窝的话咽了回去。

“那安康就得放在这儿。”

“不行。”

“文君兰,你什么意思,安康不是你儿子?”高思文的声音提高了两倍:“还是说,这日子你不想过了?”

不过就离婚几个字死死的压了下去。

现在不是谈离婚的时候,至少要等到郑玲玲那边铁板上定钉钉子才成。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文母和几个朋友喝了下午餐回来看到两个斗鸡眼:“咋了这是,你们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