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问问她,要是合适就开一个社员大会,反正她还要修棚子要找人还要招女工在社员大会上一并解决。”

杜红英听了赵大叔的话沉思了一下。

一年420元在这个年代算是贵,再过些年头什么都不算了。

“还是那句话,420元一年我要租十年,而且,到期后同等的条件下我有优先租赁权,如果生产队要卖知青小院,同等条件下我有优先购买权,这些都要写在合同上。”

“没问题没问题。”

卖这个事儿他可不敢做主。

“房租一年交一次。”

“可以。”

当下又将要开社员大会的事儿说了。

杜红英也同意了。

“我还是那句话,我招的工人必须遵纪守法听从厂规安排。”

“这个自然是你做主。”

“赵叔,你是知道的高思文那个事儿的,我都有点整怕了。”杜红英还是有点担忧:“我最怕的就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在村里做事儿,大家都是邻居知根知底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真要闹起来不好看。”

“高思文那个事儿我都没想明白,你们明明是亲兄弟之间他为啥要这么搞,还有张桂兰两个娃儿都是她生的,偏心也太明显了吧,这是为了啥啊?”

杜红英……真实答案还是不说了吧,一说又是一个故事。

“老话不是说嘛,兄弟唯愿兄弟穷,妯娌唯愿妯娌怂,他怕是见不得我富。”杜红英道:“亲亲的兄弟都这样,难保外人没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