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这是喂猪的红苕藤上掐的尖尖,红苕藤是喂猪的,哪个会卖,卖给哪个?”

“啊,喂猪的啊?”田静愣了一下看到了院子里背篼里的苕藤:“不像啊,那个这么长的藤藤,我们以前当知青的时候也砍过苕藤……”

“呶,只掐这种尖尖就嫩。”

“哎呀,我们当知青的时候没菜吃都不知道这个可以吃,简直了……”田静恍然大悟,内心有错亿的心疼:“那时候还挖野菜吃来着。”

“那个时候都是生产队的,哪个敢去掐来吃,那是破坏生产队的公共财产,抓起来要戴高帽子要写大字报的,”话是这样说,陈冬梅也在回想就觉得当年确实亏:这红苕尖明明可以吃怎么就没人吃呢?

“这菜好吃。”田静再次肯定:“姐,调料是怎么做的?”

“就是姜蒜海椒花椒打一个椒油海椒再倒点酱油,也可以吃甜酸味儿的,倒点醋放点白糖就行了。”

杜红英见她感兴趣也传授了经验:“其实红苕叶上的这种茎也可以吃。”

把茎上的皮子撕掉用干海椒呛炒就是下饭菜。

“小静别学她的,好的不吃尽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