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诚恳的赎罪人,张大方也是一声叹息。

“你说说当时她何必要做这种事儿呢,害了两家人啊?”

可不是,老张同志苦笑摇头。

是他大意了,以为他们都是经历了高等教育都是从战火纷飞的年代过来的,能经得住考验,谁知道枪林弹雨都没能打垮的她却被糖衣炮弹俘虏了。

他能说什么?

身为枕边人他也是有责任的。

这一打击太大,身体也垮了,索性就回家养老吧。

女儿没教得好,也不知道现在重新教还来得及不。

面对被伤害过的人无法弥补,最后只能深深的鞠了一躬,背着一个军用挎包转身黯然离场。

张大方在服装厂食堂里每天都在做馒头,厂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很喜欢吃。

“张大伯的馒头做得真好。”陈二妹笑着对旁边的老乡秀华道:“我在家也用面粉做过,结果做出来的像铁疙瘩,我娘说都能用来打狗。”

“没有发酵好。”秀华倒有经验:“像这种大热的天气,你上午调一小碗,中午点就发酵就得满满的一碗,然后你用这个做引子再揉面团,蒸出来的馒头就很软和了。”

“这样的啊,以后回家我得试试。”

陈二妹想到回家心里还是很难受的,来这儿两个多月了,工作实在是比在家里种地强很多,忙起来的时候还好,一到晚上空闲下来她就想娘想香秀。

为什么和秀华要好,就是因为她名字里有一个秀字,她就感觉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