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喻庆不是都说了吗,几十上百年后也是古董。”杜红英忍着笑用这话敷衍亲娘,主打一个不要吵。
“你以为我听不懂话啊,就是说他买 到的假货。”陈冬梅道:“红英啊,我觉得你吧,是发了财,是有钱,但是,你也得有个轻重啊,支持他玩这个,多败家啊?”
“娘,人总要有一个爱好吧。”杜红英却不这样认同,不管这次赚没赚钱,只要老杜同志玩得不大,她都支持她。
“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抽烟,有人喜欢打牌,有人喜欢……”
嗯,玩女人几个字杜红英就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我爹这几年身体不太好,酒和烟都戒了,他也不喜欢打牌,更不会去赌钱,就保持这么一个爱好,我觉得挺好的。”
“他退休了,要不然让他干点啥?”
“是,他退休了,有退休工资了,不像我这个老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干一辈子都没有退休的那一天,也没有退休工资。所以,他败家你们也支持他。”
“娘,不是这么回事儿。”杜红英突然间就觉得冬梅娘好像有点不讲礼啊,为什么不让老杜同志玩呀:“娘,爹这个爱好挺好的,真的,您 看,虽然他买的大多数不值钱,但是有那么几样值钱也是大赚了啊。”
“这种狗屎运不是天天都有的,踩坑的时候倒还多一点。”陈冬梅道:“做人 啊,不要想着投机取巧,不要想好就想好,见好就收才是王道。”
杜红英……老娘说的是啥道理,赌场规矩?
“娘……”
“行了,你们别吵了。”杜天全气恼的说道:“喻庆不是说那个花瓶不是值八千块吗,红英,你拿去卖了,然后把你那四千多拿回去,余下的给我玩玩,我要是玩亏本了,就再也不玩这个了;要是我还能赚,那我就不是单凭运气了,那是我的实力,陈冬梅同志,你就不能再阻止我的爱好了。”
“我懒得管你们。”
陈冬梅气得转身就走。
杜天全看向杜红英。
“行行行,就按您 说的办。”
这样也好,省得两人再争吵。
家和万事兴,既然这个办法是老杜同志自己想出来的,想必他这个老干部还是说话算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