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这么看我的?”元锦书眼眶攸的一红。
“明王若怜惜赵扶盈,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从;可若心里没有对方,那任谁拦着都会让她下场,一切只在明王心意之间,与我何干!”
凌恒摇着头,“你是聪明人,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
今儿个既然已将话扯开,凌恒干脆把她针对南缃一事也翻了出来。
“你与缃缃素昧平生,她本就生存艰难,何必那么不饶人。”
缃缃?叫得可真亲密,云锦书很是听不惯。
“我说殿下怎么一再对我刻薄。”
女人一副明白了的样子,朝廊下的南缃看过去,眼底是不屑和轻蔑,“原来是赵南缃同殿下告状了。”
“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倘若品行端正岂会背后捅人,呵,千年传颂的南临赵氏女就这等做派。”
凌恒冷眼看着她,“许你煽风点火,就不许对方如实禀报?”
元锦书悲愤得眼泪打转,先是杀人不见血,后又是煽风点火,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这么看待她了。
凌恒也弄不明白元锦书,她虽性子不讨喜,但本性不坏,自小到大未做过伤人之事,也不曾刁难过谁。
也是因为她行事还算端正,所以这些年一直对她以礼相待。
而今却处处耍心机的与赵氏女敌对,这接二连三的行为着实有些奇怪,仅仅是因为自己看重南缃,醋意下让她这般行事?
元锦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无人知晓她藏在心里深处的想法:
她可以对任何人不计较,但唯独对赵氏女做不到。
这一切源于她和赵氏女积怨已久。
出身书香高门的元锦书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优,她的诗词画作连宫廷名儒都称赞有加,满京城闺秀哪怕皇家帝女也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