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程捕头,这告示又是说的什么啊。”
“严大人,沈大人剿匪回来后就没有露面,可歇息好了,草民这里攒下了一些鸡蛋,可否能代为转送给沈大人?”
“是啊,沈大人真是辛苦了,我们没有什么值钱的,但沈大人肯定也不会嫌弃的……”
……
严于闻百姓爱戴之言,鼻头一酸,对着众人缓缓作揖,“严某代表家兄感谢诸位盛情,但,家兄沈青宴于一个半时辰前逝世,恐只能辜负诸位心意……”
什么!!!
众人刚才还在笑,瞬间就全部严肃,安静了。
“严大人,您刚才说沈大人去世了?怎么会呢,我前日还见着他了啊!”
“严大人……”
众人不解,但看程捕头几人的反应众人如遭电击,半晌没回神。
“诸位,七日后是家兄的出殡之日……”严于又将告示读了一遍,众人自己都没察觉,便已经热泪盈眶。
不多时,消息便传了出去。
草草家。
草草正帮着娘亲把豆腐摊子支好后去私塾上学,一个邻居慌忙跑回来,对着他家里高喊着,语气也是惋惜极了,“夫人,夫人啊,咱们给沈大人做的褥子……沈大人逝世了。”
草草和娘亲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草草愤怒,“喂,臭麻子你胡说什么呢,前日我还见过沈大人,你大清早诅咒沈大人,你信不信我打你。”
“臭丫头,我哪有胡说,县衙的讣告都贴出来了,严大人和程捕头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那邻居也红着眼睛,绷着腮帮子看向自己夫人,“我们去送送沈大人最后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