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够惨的,这不就是以前说的东郭先生与狼?
人都走没了,向根生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唉了一声,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这可咋整。”
但不管咋整,向根生至少没生出真把闺女嫁给于主任的想法。
都是自己的儿女,哪一个都不能随意打发了,这一切都是赵家这一家子的错,不是孩子的错。
苗翠花眼睛都哭肿了,“要不我去机械厂门口上吊去?”
向思浓怯怯的看了眼她妈,“我已经上过吊了,讹了一千块钱。”
向根生、苗翠花:“……”
向根生瞪了一眼苗翠花,“都是跟你学的,你看看你。”
苗翠花:“……”
苗翠花一巴掌打他后背上,“你忘了当时是你给我拴的绳子了。”
他们也是没想到他们的小闺女这么会学,把她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学到了精髓。
向思浓:“……”
向根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无奈道,“先去派出所问问情况再说。”
一家三口到了派出所,又是一通询问。
向根生大队长的身份出了向阳生产队就没人给面子,在派出所也是豁出去老脸的询问。
最后还是一个年轻警察看不过去了,小声跟他们说,“不是我们不想松松手,究竟为何打人咱们也清楚,但先动手的就是不对,没有对方谅解,碰上严打,咱们只能这样办。而且也有人打过招呼……”
听这话向根生心都凉了半截。
从派出所出来,三口的情绪都不高。
向思浓还有其他想法,便对老两口道,“爸,既然他们抓住了我们的错处,那我们能不能抓住他们的错处?”
向根生能当那么多年的大队长不是白当的,当即反应过来,“你是说赵大强?”
“对,以您对他微薄的了解,您认为他这人会是公正无私的人吗?”向思浓拉长了声音道,“他可是车间主任啊,机械厂的车间主任,一个车间听说近一百号人呢,每天经手的东西得多少啊。”
向根生瞪大眼睛,“狗东西的玩意儿,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