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向思浓人很能说,有时候也会过嘴瘾,但实际上跟男人以这种关系相处两辈子都是头一回。
上辈子认识的男人要么是队友要么是朋友,大家嘻嘻哈哈的也不会往别处想。
但裴延不一样,这是跟她领了证马上要办酒席的人。
这年月更重视办酒席,乡下办了酒席的人多了去了不领证的,但这种事实婚姻也一样被承认。
所以她爸妈才要求回来办酒席,不然老家人都不认为她是嫁人结婚了。
只是两人这么干坐着也实在尴尬。
过了一会儿车子开了,隔了一条过道的大姐突然说,“你们俩搞对象还是已经结婚了?”
裴延道,“已经领证了,马上办婚礼。”
“怪不得啊,看着就不熟悉似的。”
向思浓:“……”
大嫂以过来人的身份扫了他们二人一眼,又以过来人的身份道,“不过两口子吗,没啥,睡两宿也就熟悉了。”
饶是向思浓是个厚脸皮的,听到这话也是闹个大红脸,这大嫂可真敢说啊。
车上人不少,听了这话都纷纷笑了起来。
没有取笑的意思,是大家都不觉得这算啥事儿,尤其几个大娘大婶儿的那更是什么都敢说。
向思浓瞥了裴延一眼,果然这男人脸都红了,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左看不行会被笑,右看又是向思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