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根生跟裴延好好的喝了两盅,却也没喝多。

但架不住老丈人喝了大舅子喝,而且还是四个大舅子。

这一圈喝下来,饶是裴延酒量不错,喝的也有些脸红了。

苗翠花心疼女婿,忙把酒瓶子收走了,“谁都不许喝了,谁喝我跟谁急。”

在向家苗翠花说一不二,向根生嘟囔了两句也就不喝了,还对裴延说,“这家里啊,没人敢招惹她,都得顺着她说。现在的女人啊,都这么难伺候。”

这话里的意思裴延明白,没等他说话,向思浓就道,“您说这干啥,两口子过日子不得相互商量着来,啥都听我的那有啥意思。”

苗翠花反应过来,也忙道,“就是,说的跟你什么都听我的似的,快拉倒吧。”

说着催着让裴延吃饭,裴延却看向思浓,“你说的没错,夫妻之间的确该相互商量。”

饭后向根生带着四个儿子下地干活了,裴延喝的有点儿多,向思浓就让他去她房间睡一觉。

向思平一家子住在客厅东边的屋子,向思安一家住在西边厢房,老三和老四住在东边厢房靠近大门那一间,向思浓单独住了靠近堂屋的那一间。

这一间也连着厨房,冬天做饭的时候烧把火屋里就能暖和和的。

裴延站在门边儿看着向思浓重新铺了床单,好半天没有动弹。

“好了,你躺下睡会儿,晚饭的时候我喊你。”

向思浓一回头就见裴延正看着她,不由伸手摸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裴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