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浓啧了一声。
那边裴利安插嘴道,“这话可不能信,有些人得了便宜之后还得来,嘴上说的好好的,等他们缺钱了还得来哭,到时候他们是父母,是可怜的那一方,准有人可怜他们,说你们做子女的哪能跟爹妈一般见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到那时候你们是管还是不管?管了自己难受,不管,他们不会放过你们,一旦管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说不定还得养着俩小舅子。”
裴利安说着啧了一声,“可怕啊。”
向思和被他说的也跟着打了一个哆嗦,的确挺可怕的。
“那就是血包啊。”
血包这个词还是跟妹妹学的,还别说,很形象。
向思和脸都白了,忙摇头道,“我没答应。”
向思浓和裴利安都有些意外,“那你们怎么整的?”
向思和叹气道,“安悦给出了两个方案,要么以后每个月给五块钱生活费,强调了是给二老的生活费,要么一次性给五百块钱,额外再由我拿一百块钱彩礼钱,他们父母写断绝关系的文书,然后以后只当没她这个女儿。”
“这样也行。”裴利安道,“他们怎么选的?”
向思浓笑,“他们肯定选五百加一百。”
向思和又叹气了,“没错,他们先闹,发现闹也没用,安悦说了,不选那就一毛钱也不给,闹也不给,往后也不管招待所的费用了,两人见安悦态度坚决,就一边骂着一边选了第二种,拿六百块,写了断绝关系的文书,签字画押,一式四份,安悦一份,部队一份,她父母一份,最后一份,部队出面寄给他们老家的大队作为保存。几乎公开了断绝关系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