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领导匆匆赶来,安保队的人将事情说了一遍。
几个领导看着闹事的女人,企图将问题抛给谭月兵,“你好歹也是国家的好青年,你劝劝你的母亲。”
谭月兵苦着脸瞥了眼向思浓道,“我这也没办法,我们全家勒紧裤腰带供我妹妹上学,我妹妹好不容易考上研究生,却因为那么点儿小事儿被开除了,这搁谁谁能受得了?知道我妹妹被因为这点儿事开除,我爸当场就晕了过去,我妹妹在家也是要死要活,不然我妈也不能这样。”
说着他又苦着脸看向思浓,“这位同学,我替我妈给你道歉,求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妈一回,也饶了我妹妹一回,行吗?”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而且在校领导来之前,谭月兵根本没有说这些话。
故意等着校领导来了才说,这是要道德绑架她啊。
还别说,还真有人同情谭月梅。
有个女生道,“学姐,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考大学都挺不容易了,更何况是研究生。只是同学间的矛盾,何必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上。”
向思浓目光看过去,摇头叹息,“这位同学,你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你知道为什么学校只发了让大家遵纪守法的通知却没有说明其中缘由吗?就是考虑的谭月梅的名声问题,给她留了最后的脸面。她教唆的是军嫂,而且还是一位烈士的妻子,而受害者,不光是我一个人,还有另外八名军嫂,那八名军嫂中有四名她们的丈夫都牺牲了,独自带着孩子,为了给孩子做好表率,提供更好的未来,大半夜的起来豁出去脸面摆摊赚钱。却被八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