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万一我死了,我老婆孩子要托付给其他人,或者带着我的孩子改嫁,我就气得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我很自私的,不适合结婚,这辈子我自己能活明白就不错了。”

江天臣手指弯曲,用力敲了敲桌子:“你家不留后啊?”

池席律无奈的叹口气,提醒江天臣:“领导,我姓池,不姓江。”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儿子,我打小看着你长大,怎么?不愿意?”

池席律伸手:“那您立遗嘱,财产分我一半。”

江天臣拿水杯的动作一顿:“你怎么跟曾梨一样讨厌?”

“怎么会?我是伸手问您要,起码征求您的意见,她可没这么有礼貌。”

说起曾梨就想起爱泼斯坦那笔钱,89亿,多少飞机大炮航母啊?

江天臣怎么可能不馋这笔钱。

池席律手指来回摩擦白子。

“领导为什么让她推迟上任时间?”

江天臣回神:“她在车里套严言的话,知道T市副市长是我的人,我不得给他时间清理清理自己?不清白,怎么跟曾梨一起打仗?”

池席律懂了,那边那么黑,那个人不贪污就融入不进去这种环境,会被其他人针对,现在给他时间抽身,等曾梨上任好干干净净协助曾梨。

“曾梨指不定还以为你针对她呢。”

江天臣又转动自己的结婚戒指:“那是你不够了解她,狐狸都没她精明。”

“我跟她又不是对家,我要了解她干什么?还是琢磨琢磨纪家吧。”

江天臣身体前倾,靠近池席律,小声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把曾梨跟纪家的矛盾挑起来,有曾梨的加入,纪家有希望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