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海战抖着，打着哆嗦，全身无力地几乎要掉下空中，他明白李顽是想杀他。

当李顽的目光转向他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身形，从空中掉落地上，跌的头破血流。蜷缩在地，簌簌而抖，望向空中，极度恐惧。

他撕心裂肺地叫着：“我的一生都奉献给李族，不能眼睁睁看着李族被毁灭，你已杀了我的孙儿，还要杀我吗？”

李族所有强者俱皆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一个少女从远处飞奔而来，向着李顽跪下，哭泣道：“李顽老祖，求你别杀我爷爷，我愿代我爷爷受死。”

李顽矗立空中，面色变换不停，好一会方摇了摇头，落寞地道：“李四海，秋水救了你一命。”

话完，身形一闪，就已远去。

望着李顽消逝的身影，李族强者们沉默着，内心极为复杂。

半响，李达重重叹息一声，无力地道：“我错了吗？我们做错了吗？”

没有人回应他，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了悔意，也许李族真正丧失了一次迈向巅峰的机会。

静静地空间中，李秋水的痛哭声，听起来特别的刺耳，让人心酸。

李顽狂飞，直至精疲力竭才停下来，站在一座山巅上，迎风而立。

他已把李族选择性遗忘，心中挂念着的是李三娘，需要做的是去烟萝峰救出她。

可是，他也明白，以如今的力量去那里，只会是自取其辱。便是战袁未，就已经很吃力，更何况那实力犹在袁未之上的烟萝峰主，甚至还有可能会惊动广元宗更多的强大九焚强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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