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人踏上线也倒下了,大家才知有诈。

可是看了一圈,管家全身不见伤也没有血迹。

队伍里有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儿建议多点些火把,将受伤之人去了衣服查看。

扒了他上衣,肩膀处有个很小很小不易察觉的红点儿。

这老人吓得脸色发白,左右查看,然而除了风在吹、树叶在摇,他什么也看不到。

这让他更害怕了,他哆哆嗦嗦地说,“这种伤需用磁铁对准伤处,将里面的小针吸出来,才可进行后续治疗,不然,他会肠穿肚烂而死,而皮囊却完整如初,吃再多药都没用。”

所有人都不出声了,能将这么细的针准确扔过来刺中人的身体,自己却完全掩藏起来,这得是什么人?

老人声音很小,起身对领头人抱拳,“小人有家有口,此次惹的人来头太大,小人担不起这风险,告辞了。”

“敢走!扣发月钱。”

“不要了。”

老人摞下一句,趁着夜色跑得比兔子还快。

打头的也犯了嘀咕,出暗器的人明显也留了情,否则打在头发里无论如何是找不到的。

这会儿连狗都不叫了,夹着尾巴呜咽着,也许它们察觉到了杀气吧。

凤药在屋里惊得不知说什么了,她看看青连,“这安排你早就知道。”

“嗯。你说的梦话我想知道都能知道。”他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