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便开始留意常府三个房头的动静。
玉楼春景园很快破土动工了,因为管吃,哪怕没工钱,也有的是人抢着做。
来做工的人将工程管事当做祖宗般对待,生怕这楼盖一半人就走了。
凤药心中一动,因工程管事都是青连心腹,便都安排在胭脂的房里,调回了雨墨。
青连知道屋里藏着粮,性命攸关,向玉郎借了影卫四号五号,潜伏在房子周围,凤药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
房子起得很快,这日青连约她出去,却不告诉她去的是哪里。
待走到那座“三间四柱”冲天式牌楼前,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场所。
牌楼红亮高耸,正当中写着“欢喜楼”三个金光大字。
两边低些的楼牌上一边写着“八分春情”,另一边写着“十分欢喜”。
凤药怒道,“你自己吃花酒就罢了,带我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青连嘻笑着,“让你尝尝做公子爷的快活。”
青连骑着一匹阿哈尔特克马,马头上配着金当颅,牛皮络头,黄铜攀胸,三花、云珠、鞦,一样不少。
关键是这马皇城极少见,金色皮毛闪闪发光,骨骼纤细,走到哪都有人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