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从他就打人,这人十分暴虐,楼里姑娘都挨过他的打。”
“他常来?”青连又问。
雪雅点头,“十天里总要来上四次吧。”
“你好好养伤,过几天我拿雪肌养容膏给你,还有玉颜粉。”青连应承。
“真的?这东西在楼里顶金子使,姐妹们都喜欢。”
两人在欢喜楼上下转了一圈,那几个陪客的姑娘已给送出月闲阁。
青连和凤药离开时,欢喜楼热闹得沸腾油锅一般,月闲阁静悄悄紧闭着门。
凤药瞧着青连骑在马上喜不自胜,十分不解,“怎么了?抓耳挠腮的。”
“凤药,你真是我的福将。”他高兴地大喊一声。
天都黑了,他却拉着凤药去找玉郎。
那人在书斋看书,几盏白烛照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孔,他盯着书页,沉静入迷,直到听见响动才抬起头。
看到青连拉着凤药不悦问道,“这么晚,你带着她跑出来干什么。”
“金直使放心吧,一会儿我把这金疙瘩亲自送回常府。”
他还在兴奋中,在房里来回踱步,凤药别别扭扭行万福,坐下来问,“你伤可好全了?”
“未曾好全,不知道哪个没医术的,先前缝的针歪七八扭,又扯开重缝,还挖得好深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