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面如土色,仍固执地说,“可你也收了我的定情信物。”
“果真,人不能心软……”凤药低声感慨,她走过去蹲下身轻声对大牛说,“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当时出卖我时就死去。”
常瑶讥笑道,“你既收了,怕是平日就有情的吧。”
“那支簪子是海棠花簪,新打制的玩意儿,不是老物件,可寻青石镇打首饰的银匠询问,若是我走时才打的,我与他不可能有私。”
“男女有私情必是当时便互送信物,更何况,我收他簪子是在第二次回青石镇时所收。”
“把他关在柴房中,等查清楚还我清白再放他出来。”
凤药一声吩咐,几个家丁上前架起大牛离开主院。
“请王爷现在就派人去查青石镇银匠,好还凤药清白。”
凤药拍拍裙子,看向常瑶,平静地说,“现在来说说小姐的事吧。”
常瑶不甘示弱,“何不叫姐姐自己说?”
凤药一笑,“她一个千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知道什么?”
“与王二结仇,我结的,泼王二家大粪我泼的,他一直恨的人是我。”
“大牛说那天夜里我推车出去,意指我与云之小姐将他打晕或是杀了,再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