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搀扶着玉郎向谷底深处走,走到一处很深的裂缝处,玉郎道,“此处看起来缝隙很窄,但挤进去后,里面是个洞穴,暂且躲在此处,最多一日,我的卫队会带人过来。”

凤药不多说话,收集一些干燥树枝,用火折子点起来。

拿过玉郎的短剑,割开他受伤处的衣服,将箭头切掉。

血是鲜红的,她长长出了口气,玉郎道,“正常对垒,不会有人给箭上毒,只有万千云那种阴狠小人才会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说起来老四倒也算是磊落。”他想起头天晚上四皇子找不到自己气得差点背过去,呵呵笑起来。

凤药板着脸,狠下心拿着箭柄用力一抽,血便“滋”出来,将伤口都挡住了。

她觉得一阵眩晕,眼前发黑,脸色惨白,颤抖着手对准伤处,闭上眼一狠心将烧得滚热的刀贴在伤口处,只听“滋”一声,伴着一股肉被烧焦的气味儿,伤口不再流血。

她担心地看了玉郎一眼,对方闭着眼,只是咬着牙皱着眉头,并未喊叫一声。

“你可是没有疼觉?”凤药问。

“疼的很呢。”对方仍是闭着眼柔声说,伸手从腰间揪掉荷包,“里头有创伤药,化开敷在伤口上。”

凤药四处看了看,此处很干燥,并没有从石缝中漏出的水,她想了想问,“用津液化开的话,不知会不会感染了伤处?”

玉郎摇摇头,“应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