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不会被人所理解,都是常态。

她坐在池中,被热水明明地裹着,想得入神,直到听到金玉郎的吼叫,才回过神。

“凤药!”声音就在门口,感觉人已进来了似的。

“怎么了,喊什么。”

“我以为你晕在里面了,喊了你几声都不回答。快出来吧,泡得久头晕,先吃饭。”

凤药擦了头发,穿好衣衫。

玉郎等在外面,见她出来伸手去扶,一切都那么自然。

她头发还滴水,他拿了条干毛巾搭在她头上,帮她擦头发。

她头顶只到他下巴,像个小姑娘似的乖乖由他擦。

“脚踝如何?”

“疼。”

“疼还抓到一只野鸡,看把你能的。”

“多养两天,好些了给我炒个菜,青石镇那顿饭我惦记多日了。”

“不给你炒。”

“那不行,抵你食宿费。”

“青石镇你吃我的住我的,连坑我都给你挖好了,你拿什么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