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倔强的模样,冰冷的态度,像初见时一样点燃了李琮的欲火和怒火。

他慢慢起身,走至门边,关上了房门。

常瑶看着那双穿着千层底绣如意龙凤双嬉图靴子站定在自己面前。

头皮猛地一疼,她不由被揪得抬起了头,看着李琮。

李琮生硬地将她拉起来,拉到自己面前,“七郎和我,谁手段好?”

常瑶从未这么恨过李琮,笑着说,“王爷比七郎,就是庙里的银样蜡枪头,不中看也不中用。”

李琮松开常瑶,一记耳光扇得她转了半个身子倒在床上。

之后她就被李琮生硬地按住,那薄如蝉翼的寝衣是经不起一丁点力道的。

“嘶啦”一声就会碎成片片。

那么娇弱,那么美,那么易碎。

常瑶没哭,咬着嘴唇,口腔里一片血腥气,她抓住被衾,忍受着李琮。

直到结束,她一声没出。

李琮虽发泄过,却还是生着一肚子气。

“处置了她。”他走出门对老王头说,“在皇庄里找个地方葬了,通知她家说得了急病。”

老王头拿了条结实的布带走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