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一切,都化为泡影。
他站在窗前,忧郁地眺望晚霞,披着一身孤寂。
他仰头喝酒,潇洒却漠然。
直到这时,她方发觉,她自以为幸福的瞬间,他是怀着一腔痛苦的。
若可重来,她宁可只与对方是普通朋友,坐看云卷云舒。
或是做政治上的盟友,她暗中帮他实现政治抱负。
她明明清楚他是个胸怀天下的男子,却为着自己的私欲而将他拉入泥潭。
她胸口为这晚到的意识而疼痛。
她捂着胸口跪倒在床边。
可再也没有机会修补这一切了。
她的眼泪喷薄而出,口中喃喃道,“别去,傻子,南方路途遥远,对方又凶残不已,别去!!!”
她奔到门前用力拍打房门,可这次,没有人回应她。
“牧之,我错了,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你别去南疆牧之——”
她恐怕再没机会,对牧之好好道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