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凤药不愿入后宫与其他女子争宠。囿于小小天地,除了夫君的爱,心中空空,这样的人生好无趣。”

“凤药,你入了后宫还需争宠?”皇上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朕对你的情义不比金玉郎少,你感觉不到吗?”

她也想过,如果皇上下旨要她入后宫,会对她怎样。

无疑他年少时第一个爱慕的女子,是她。

再过十年呢,二十年呢。

况且,凤药很肯定就算奉旨入后宫做了李瑕的妃子,她心中也只爱金玉郎一人。

这一点不会改变。

她跪坐在冰冷的地上,望着皇上,李瑕不忍与她对视,别开脸。

“总之,朕不会给你和玉郎赐婚。”

他想了想,转过脸,拉起凤药,“地上冷死了,你癸水不顺,别在地上跪,都说了不论君臣。”

“皇上先称得朕,我还敢不跪么?”凤药嗔着,自己起身。

“朕若非占着皇上身份,恐怕是吵架吵不赢你。”

李瑕心中十分为难,此时此刻,金玉郎就坐在他寝殿里。

他这日回京,述职后没马上离开,李瑕知道玉郎秉性,有事说事,从不拖泥带水,便知他有不好开口的难事。

“金大人,你是朕的半师,有什么朕能为你做的,直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