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都不晚。”皇上坐起身,由青鸾整理衣服。

“不一样,那时皇上就知道臣妾只是爱慕皇上这个人,而非贪慕虚荣。”

皇上没说话,青鸾自以为打动了皇上,“臣妾爱的是皇上这个人,而非这个身份。”

李瑕垂下眼帘,看着跪在地上为自己系腰带的女子,撇撇嘴角。

这样的话一律被他视为花言巧语,长期的冷落与白眼,早让他见识透了人情冷暖。

好听话,听听就算了,当了真才是蠢。

李瑕允许自己犯错,不允许自己犯蠢。

“行了,朕知道你的真心,好好休息,朕以后再来看你。无事不必到书房扰朕公事。”

青鸾带领一众宫女太监跪下恭送李瑕出门。

书房中,凤药正将奏折分类整理。

“你今天受了她的委屈吗?朕过去的及时?”

李瑕自外头带着一股寒气与梅香走入房中。

凤药低头做事,一笑,“现如今,人人当我与你有苟且,谁敢给我脸色?也就她这样的。”

她抬头,收了笑意,“皇上怕是有什么打算,没告诉凤药吧。”

“沏茶来。”李瑕落座,吩咐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皇上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