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你知道你的脚是怎么回事吗?”

李琮听七郎对自己这样不客气,有点愣,又因急切治脚伤而没计较,“军医不是说是小伤吗?”

“你的脚筋,断了一半,只有一点相连,所以你能走,却不能剧烈运动。”

“胡说,本王又不与人相斗怎么会……”他话说一半打住了。

心中疑云丛生,七郎身后越来越亮——

原是云之秉烛走上前来,她放下烛火,面目在烛火的跳动中看不清楚。

李琮看看七郎又看看云之,心中一道闪电,忽然明白了一切。

他终于害怕了。张嘴便要喊叫。

“别喊了,喊破嗓子也没用,你做出这般丑事,我叫下人都回避,院中除了你、我与七将军,没有人了。”

“将军入府为你医伤,我叫妾室全部回避,她们也不在。”

云之风轻云淡,李琮破口大骂,“贱人,何时背着我与曹阿满勾结。一处?”

“我们可不像夫君你,你自己肮脏,别把别人想得与你一般。”

“七将军有大仇要向你报,我也有。”

“你、你想杀我?”

云之摇摇头,“死一点也不可怕,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才可怕。”

“贱人!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