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床上,忍不住呻吟起来。

阿梨烧了水,放凉后,为玉郎清洗伤口,她离他很近,衣衫时不时蹭到他裸露的腿上,痒痒的。

她弯腰时发梢掠过他鼻尖,带着茉莉香气。

她应该不算年轻了,身体却仍紧实,曲线美好,在纱衣中若隐若现。

由她来清洗伤口,减轻不了伤口上的痛,却减轻许多精神上的痛苦。

在她的照顾下,腿上的伤口看起来好多了,又听着她带着沙哑低沉的声音,柔和地安慰着他,竟算作一种享受了。

她的手指时不时按着他腿上没伤的地方,另一只手去处理伤处,玉郎不自在,却不好说什么。

若真说了倒显得自己想太多。

当年凤药照顾他时,除了咬牙忍痛,想骂那丫头几句,却没这么多感觉。

阿梨清洗了伤口,重新上药,忧心忡忡抬起头,伸手去摸玉郎额头,“该不会发烧了吧。”

玉郎撤了下身子,没躲过,被她拉住衣袖,“大人若此时还坚持男女有别,不免太过迂腐,要知道小伤有时也会发展为不治之症。若发烧便是大事,得请大夫。”

她说得严肃,玉郎也就不挣扎。

他心中似猫在抓心挠肝。

很想突然发作杀了眼前的女子,或将她踩于脚下好好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