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她倒真赞成胭脂只管与那位公子来往。
她们现在,钱也有了,权也有一点儿,身份也有一点。
唯独快乐,越来越少。少有事情能打动她们的心。
陈公子给胭脂的,不就是最稀缺的东西吗?
凤药将这种想法说给云之听。
云之神秘一笑,低声问,“你与金大人可是过于和谐,才有此感悟?”
凤药红着脸瞪云之一眼,“没到七老八十呢,说话如此放肆,什么话都往外说,不惹人笑话吗?”
“又没外人。”云之撒娇,“金大人那么威风严肃,私底下对你是不是也很霸道。”
凤药心中的苦涩压不住,全都翻上来,勉强笑笑,“我们很好。也不知杏子看完房子没,若要挪人,我得过去照看着点,你今夜就休息吧。明天你早点去。”
玉郎之事,她未曾向任何人提及,除了皇上和最亲近的人,几乎无人知晓他残疾一事。
凤药绝不会做出一点伤害玉郎的事,这样的事又涉及男子自尊,她宁可自己把苦水咽进肚去,所以连最信任的云之也未告之。
胭脂带杏子坐了马车到达老宅子,让她俩都意外的是,那里房门大开,里头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