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一个女子又能出得了什么主意?
清如不知在外受了什么委屈,这夜情绪十分低落。
绿珠一直不停开解他,这本是个禁忌话题,燕翎在时从不让提。
此时他心里苦闷便打开话匣。
“她能有什么好主意,走得都是邪门歪道。”
绿珠假意思量燕翎的好,“她当家也很上心了,再说一个女流之辈,再邪能多邪?”
清如冷笑,“女人与男人硬碰硬自然不行,可女子家会耍些勒索之事啊,写写字,递递信便是手无缚鸡之力也可完成。”
绿珠心中倒吸口凉气,清如意思很明白,燕翎拿了某官员的把柄,勒索了对方。
她又想起自己掌家后,核对过账目,多出几万银子对不上账。那可是几万银子的大数目!
燕蓉与燕翎都有嫁妆,陪嫁之物都登记造册,一只盆都有记录,怎么可能带来的现银反而没记录?
现在她心中有了答案。
“夫君啊,那她……要那人帮过你几次?”
“帮一次已是冒了极大风险,不知那人心中多记恨我,这些年大约都想弄死我呢。”
绿珠心中对燕翎佩服到了极点。
她真厉害。不但帮夫君谋了升官,还从那人身上榨出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