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一切都在做戏,他怎么可以做的这么真?

胭脂强忍难受,走到楼下,向前多走几步,接她的马车停在树下。

她用马车做挡,抱住树痛呕起来。

做戏,原是件难事呵。

靠在马车里,她回味着头一夜的欢愉,他手指的触感还停留在身上,她辗转承欢时,心中想的是如何报复身上这个男人。

车子没回宅中,而是跟上了紫桓。

这车是她挑的云之家里最不起眼的一辆老式马车。

车夫用的是云之使了十来年的老把式,很是忠心可靠,全天在车上时刻准备着。

紫桓的马车从旁门赶进药铺里头,这么大的药铺胭脂生平头次见到。

真是大,门脸就有九柱八间的长。

大大的黑底匾上四个金字——陈记生药。

两边挂着的额上分别刻着——“专收天材地宝”与“特治疑难杂症”。

她把车停得稍远,从帘缝中远远盯着药铺旁门。

让她惊讶地是,从正门进药铺的人并不多。

马车不停进进出出全都从旁门进到院中。而且来来去去的客人都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