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下毒,却无人能出其右,女科她更是潜心研究多年。

很多症状妇人不愿对男子轻言,对她却言无不尽。

这些年来光是笔记她便记了一人高,都是最宝贵的材料。

见她这般笃定,凤药点头,“我又何尝不懂人性?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实。”

“这件事,他们再有怀疑和猜测,架不住铁证如山。皇后逃不掉心胸狭隘,戕害妃嫔这条罪过。”

“那岂不是可以废后了?”杏子问。

凤药摇摇头,“罪不至此,而且皇上也想要个贤名,必要保全国母。皇后还是皇后,宫里不多这么一个虚挂名头之人。”

“再说祭祀大典这样的活动,也需要皇后撑场面,帝后双全也是百姓愿意看到的。”

“内里是脏是破都不重要,外表光鲜华丽就够了。”

“皇上对皇后仍然有夫妻之情在的。”

皇上只想名正言顺,没有阻碍的削权,不想废后。

为后头的大动作做准备,把皇后架空,未必不是种保护。

两人默然相对,没心思说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太医院前一阵嘈杂。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心道:终于来了!

一个小药童跑得飞快,不顾平日不许私入药室的禁令,闯入进来,叫道,“老师!快到清思殿去,贵妃和愉贵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