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点点头,突然起来身,不顾伤处跪下来,“夫人,我有句话想说,只求夫人别怪我。”

胭脂停下手中动作,“你说。”

“夫人的孩儿怎么得来的?既然老爷他不能……行房?”

胭脂顿住了,怀疑地看着穗儿。

对方眼中只有无辜。

胭脂方才信了穗儿说的是真话。

她曾想了许多理由,来解释紫桓的行为。

孩子还在腹中时,以为自己孕期不便,或怕伤了胎儿,所以不得不禁欲。

生过孩子后以为自己身体变形,和从前不一样,被紫桓嫌弃。

从没想过紫桓会有“不行”的一天。

“老爷刚开始抽打我,我一哭他就……就能那样……”

穗儿的脸红得滴血。

“可是,昨夜,他打我打得狠也不行,我白挨了顿狠揍。”

“老爷把我吊在房梁上打,我疼得又哭又叫,巴望他快点结束,他急了一头汗,最后还是没成事。”

“昨天打了我将近一个时辰。再这么下去我活不成了。”

穗儿跪着冲胭脂磕头,“夫人救我。”

这事是男人家的颜面所在,该怎么和他开口说?

胭脂遇到从未有过的难题。

她又细问了穗儿一些隐问题,确定紫桓是越来越退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