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怕什么来什么,不管费尽多大心力,最后还是竹篮打水。

珍珠这时进来,看了胭脂脸色吓了一跳,“夫人怎么了?脸色煞白。”

胭脂按住太阳穴,手肘支着桌子,想镇静点,却没忍住落下泪。

“我和他算是走到头了。费尽心思,最后落得什么?”

珍珠笑了,“要我说夫人真是想多了。”

“怎么说?”

“若说落了什么,这么大的家业不都是夫人的?”

“老爷再不好也有一样好,他不同夫人争家产又十分懂生意,街上都说老爷赚的钱可不少呢。”

“小公子再大些,日子就有盼头了。”

“夫人不是一直想置业吗?那就去吧,你忙起来一定会把男人带来的不高兴统统忘啦。”

胭脂感激地看着珍珠,“多谢你点拨,没你我可怎么办?”

珍珠爽朗地笑道,“谁家还没个混账东西?”

胭脂有些内疚,“他那个药铺实是害人的东西,引着人和他一样吸香药,一吸就上瘾,抛家舍业也要去吸……”

“这不是夫人该操心的事,老爷又没强迫谁,你情我愿的。再说他赚了钱就不会惦记家里这一份,不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