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不偏爱小儿子,他又是兄弟几人中生得最清秀,最像她的那个。

杏子知道青云在青连心中的位置,她不想两人撕破脸皮。

从头到尾青云没做错事,她不能不管。

等她冲到二嫂院里时,青连已怒火中烧,面容扭曲。

青云则冷着脸,垂眸,不理这个疯狗似的弟弟。

“薛青云,那是我们的娘亲,你怎么能那样逼她?她就错了,不能缓着说吗?左右是个奴才的事,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置。你不会真信了是娘亲让人下毒害二嫂吧?”

杏子回头,院里空无一人,没一个下人敢露头,多听一个字。

二嫂余毒未清,虚弱不堪,想劝也插不上话。

现在正是杏子说话的时候,她皱着眉上前拉扯青连一下,“你冷静点,宋妈亲口承认的。”

“不是哥哥喊打喊杀,吓得她?屈打成招这个词想必二哥知道的吧?”

“二哥同我一起和母亲道歉去,我们亲母子什么都好说。”

杏子觉得青连不可理喻,“你要哄婆母自己去就行,干嘛非指使别人?二嫂身子虚成什么样,你看不到?她早不喝安胎药了,今天母亲房里的妈妈就巴巴熬了端来,还说亲手煎的,逼她喝下去!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