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大嫂十分可疑,从老夫人找不到花冠,失言没有夺去素夏的掌家权后,大嫂就几乎不理素夏。
不止如此,和别的妯娌也不怎么说话交往。
典礼都快准备到尾声,突然要帮忙,说自己前段时间身子不爽。
素夏既已坐稳主母之位,这点雅量还是有的,将北院扫尾之事交给大嫂。
大嫂一同吃饭时,所有东西也都吃了。
素夏中毒时的害怕也不像假装的,听说她吓得吐了好几次,大夫诊断才得知她有了孕。
大嫂不是不能生育了吗?
私下恐怕没少喝安胎药。
大房请了多少外头的“神医”,为了能怀上一胎,想尽办法。
也许药石起了效果,大嫂终于得偿所愿。
她想了很多,依然没有头绪。
前番老夫人给素夏下过微量的慢性毒药,难道此次滑胎与那些药有关?
想到这儿,她问薛钟,“你之前配的那些药——就是那种可令人倦怠的药,少量用了,对胎儿有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