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餐食查不出问题也正常,所用之药未必是毒,孕婴禁忌的药物可不在少数。
读过信,素夏将信在火烛上烧掉。
对于死去的孩子,素夏本以为是自己之过,日日被愧疚压得抬不起头。
现在看了信,知道大约是着了人家的道,反而轻松了些。
杏子又在信中叮嘱她,一定要藏拙,收了锋芒,别再惹事。
现在杏子抽不出手,素夏又处于绝对下风,暗自养精蓄锐即可。
她不信老夫人会眼看着大嫂产下孩子,将先前承诺的掌家权交给大嫂。
不交还好,交出去,大嫂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素夏将杏子当做至交好友,自然听劝,现在只需等待,查实孩子死因后再做决定。
杏子换了新衣,本想抱着孩子和三嫂一起接待来贺喜的贵妇们。
孩子竟不爱让她抱。
从出生就是乳娘养着,老夫人照看着,与她自然不怎么亲近。
杏子也不恼,由着乳娘抱着,她打扮一新,和到来的贵宾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