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烛火一直长明,瑛娘不知今夕何年,只觉已在这里过了一辈子。
李慎下来时,瑛娘正点亮大堂的烛火。
光线昏暗,只见她曼妙的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不由吞了下口水,说来奇怪,他见过的玩过的女子成百上千,只这个女人让他情不自禁。
他迷恋的不是她的脸蛋,她生得美,但她还有别的东西在身上。
难以形容的一股劲,让他着迷。
这么多女人,只要听说他是王爷,连眼神都不敢和他对接。
要么就是对上后,满眼的攀附。
他按着瑛娘时,她直勾勾看着他,眼神像冰山,虽痛苦却如风刀霜剑,恨不得用目光刺穿他。
从头到尾,她没求过他,只是咬着牙挺过了如刑罚般的“欢好”。
李慎知道这对女人意味着摧毁——从肉体到精神。
几乎没有女人能挨过去,这样重的“把玩”后,几乎都会丧命,肉体侥幸活下来,精神也会毁掉。
多数女人是因为精神先毁了,肉体才陨灭。
人是奇怪的动物,又脆弱又顽强。
他远远瞧着这个美好的女人,动作轻柔不急不慢点着一支支蜜蜡。
她的头发没绾,乌油油披在后背。
身上的伤没好,近看定是狰狞的,大夫说还要再疼些日子。
她的样子却像个完好无损的人,仿佛那场恶梦般的摧残并没发生在她身上。
“王爷。”她回头发现李慎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后,轻柔行个万福礼。
“谢王爷请来最好的大夫为瑛娘治伤,还叫人照顾我。”
“你的伤是我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