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向陛下求娶我。”
他果真皱了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能来楼里寻你,已是千方百计藏了踪迹……”
陆温点了点头,抿唇道:“青楼不该是你这样的勋贵人物来的地方。”
姚夙视线闪躲:“栖儿,你可是还在怪我?”
陆温平静道:“怎会,通敌的罪臣之女,按例是当斩的,若不是景之哥哥向陛下求情,我何以只是打入教坊司,留下条残命呢。”
见陆温神色柔顺,姚夙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心怀愧疚:
“近几日忙,只能晚间来见你,陛下赐的婚事,又是淮安郡主,侯府势弱,若是抗旨不尊,只怕是会得罪长公主。”
她从刑部的监牢,再入了教坊司的暗室,早已是阎王殿里走过一遭的人了,眼下竟已十分从容:
“郡主貌美无双,才情出众,嫁予景之哥哥为妻,实是天作之合。”
是啊,盛飞鸾高高在上如九天神女,陆温不过是教坊司一个随处可见的低贱妓子,哪里能比呢?
可明明。
她也是陆家的掌上明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