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柳林心疼无比，却只恨自己什么都帮不上忙。

……

次日一早，柳竹就带着新写好的《红楼梦》送去青楼，又成功拿到了一部分银钱。

“这本书呀，写得极好，我总看到江大人在看，似乎是喜欢得不得了呢！”华姨夸赞着，表情夸张。

因着心事重重，柳竹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江大人喜欢便好。”

“还有这些。”华姨又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的一沓银票，“这是近几日的分红，你且收下。”

“辛苦华姨了。”柳竹拿在手中点了点，约莫有千两之数。

“害，我有啥可辛苦的。还得是你的点子好呀。”华姨笑呵呵道，“说实在的，你真的不打算与我合伙？”

柳竹摇摇头，眉眼间涌上一股淡淡的忧愁，“说来话长，我最近新买了家酒楼，奈何我经验不足……”

柳竹把昨日发生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唉。”听完后，华姨皱着眉，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