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江千渡放下书，啧啧称赞。

“将军。”

门口，关岱半弯着腰道。

江千渡放下书册，小心地压好，道：“进来吧。”

关岱低着头上前。

“事情都打探好了？”江千渡微掀眼皮，声音低沉。

“是。”关岱犹豫着答道。

“属下观察了好几日，发现柳小姐除了去酒楼外，没有与其他任何人接触，那书，正是她自己从家中拿出来的。”

实际上，关岱说这话时，心里也不断地在打鼓。

他曾看过《红楼梦》的几个片段，那文采、那功底，没些学识与阅历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写出的。

柳小姐今年才多大？她真的有如此水平吗？

可一想到那天在锦绣轩，她出口便是上等佳句之时，他又有几分信了。

江千渡听完他的话，面色微微一凛，捏着杯盏的手收紧了些。

柳竹，果然在骗他。

这《红楼梦》就是她亲自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