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些西域商人，在听到他们的名字和来意后，并没有对他们表现出多大的兴趣，甚至连正眼都很少有一个，更别提茶水和座位了。

牧百川说了半天合作之事，嘴皮子都快说干了，也没见为首之人有什么反应。

他也慢慢失去了耐心，问道：“不知商主意下如何？”

库尔班上下扫了他一眼，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文，不紧不慢道：“实在是一般般。”

“这就是你们能开出的最好条件么？”

“若商主有什么想法，可以尽管提，只要是能做到的，我们都会考虑！”牧百川迫切地想要抓住这次机会，所以态度格外好。

“罢了，你还是回去吧。”库尔班摆摆手，似乎是没有谈话的欲望。

“为何？”牧百川的声音高了些许。

合着，他刚刚说了那么多的话，全都白说了？

在他与西域商人交谈的时候，柳竹一直在悄悄打量这四人的神色。

她记得，自己刚刚进门时，他们的脸色还算正常，可在听到她和牧百川姓甚名谁之后，脸就有了微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