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凫水的?”江千渡追问。
“我……”柳竹刚刚张口,船就已经靠岸。
柳竹眼珠子一转,像是不明白他在问什么一般,面无表情道:“我弟弟落水受惊了,需要早些回去。”
“今日,多谢江大人相救。”她语气冷淡,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且又恢复了从前的称呼。
江千渡忙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面前的姑娘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一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倔强又决绝的背影。
他心中烦躁不堪,既想刨根问底知道一个答案,又不甚愿意看到她不高兴的模样。
那种纠结与不适感再一次萦绕上了他的心头,比他在京城中时更甚。
“将军,咱们这样对柳小姐不大好吧?”关岱站在一旁,弱弱地提醒一句。
“再怎么说,她弟弟被抓也是由于她之前帮了将军,咱们……”不说安慰一下,怎么还质问上了?
关岱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将军不悦的目光。
江千渡眸若寒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大踏步下船,没有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