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马相月的脸上稍显老气,但没办法,任何人都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
可司马相月的身体状态,却比熊文敬还要年轻许多。
……
翌日一早,熊文敬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打扮的司马相月,回想到昨天晚上,不禁发出感叹:“果真是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啊。”
司马相月侧脸面向熊文敬,轻轻一笑:“现在明白成熟女人的好处了?”
“是,是。夫人果真是,真是……哎,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慨了。总之以后,你就是我熊文敬的正室了。等我父母家人到庐阳县,我必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这还差不多,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李行舟马上要来。”
“行。”
早上,小院前堂。
“小弟拜见文敬兄,拜见司马姐姐,给两位请安了。看两位的神色,近来应该是休息的还不错。”李木朝着两人拱手行礼。
司马相月:主要是昨晚休息的还不错。
“贤弟请坐。”熊文敬抬手道。
“昨天冒昧前来,失了礼节,是我考虑不周。为欢迎文敬兄留在庐阳,小弟给兄长和姐姐备下了一份薄礼,请收下。”
李木将一份地契拿出来,放在两人旁边的茶桌上。
地契并不是田地的地契,而是房舍的地契。
这房屋原本是周万福的宅邸,后来他所有的资产都被于荣接收。
于荣本想将这处宅邸送给叶霄当临时王府,但徐翊早已将临时王府安排好了。
后来这座宅邸就空置了下来。
李木又将周万福宅邸周围的十几座院子全部买下,并入同一份地契,然后拿出来送给熊文敬和司马相月当见面礼。
“房屋什么的,都是虚的,我现在与夫人住的小院就挺好。贤弟心意到了,我也就心领了。”熊文敬端着架子说道。
“哦,既然兄长推辞,那我也就不跟兄长讲客气。这礼物,我就先收回去了。原本还准备了一万两银子,看来也得一并收回了。”
李木此话一出,熊文敬当场一愣,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
哪有你这么送礼的?
主家推辞,那是态度委婉。可你小子倒好,竟然直接要收回去?
那你来送什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