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你们去找找赵将军,让他过来。”
几个军医才出了门,立马就回来了。
“赵将军跪在外面。”
“啊?”
军医赶紧走出去,果真看到赵错跪在外面。
“我说,赵将军,二哥已经好了,没必要跪着祈福。”
赵错抬头,没好气道:“这是祈福吗?我这是赔罪。”
“啊?那什么,神医让你结账。”
“我钱都在财务所里存着,我马上派个人回去取钱来。”赵错说道。
这时候,神医走了出来。
“等你取完钱,黄花菜都凉了。”神医没好气道。
“那怎么办?我这行军打仗的,也不可能带这么多钱身上啊?要不这样,我派人跟你一同去庐阳取钱?”赵错提议道。
“这样也行。”
于是赵错派了一队人,与神医一同离去。
这时候赵错忽然反应了过来。
“二哥好了?”
“神医说是好了。对了,你跪在这里到底是为啥?”军医问道。
“你就别问了。”
不久后,李二铁匆匆赶来。
他站在赵错身边,狠狠地瞪了赵错一眼。
“看你干的好事!白马军的军望,被你败完了!”李二铁无比的愤怒。
赵错立马低下了头。
“我做错了事,我认罚。”赵错小声道。
“哼!”
李二铁冷哼一声,赶紧进屋去了。
他看了李木一眼,又匆匆离去。
到了这天傍晚,李木悠悠转醒。
军医见李木清醒过来,顿时激动的手舞足蹈。
“那神医真神了!二哥你果然好了!”
李木在军医的搀扶下坐起身来,低头看了一眼伤口,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
现在李木感觉有些奇怪,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坐了一会儿之后,头脑立马就清醒了。
“奇怪了,我怎么有一种全身被针扎一样的感觉?”李木问道。
浑身上下,不是这里一阵阵刺痛,就是那里一阵阵酥麻,要么就是奇痒无比。
一会儿过后,李木只感觉体内有一阵阵清流在体内自动流转不息。